黛瓦白墙风剪剪，彩帆碧水网连连。2019 年 10 月 20 日，世界互联网又如约进入了乌镇时间。国家主席习近平向第六届世界互联网大会发来贺信，“当前，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加速演进，人工智能、大数据、物联网等新技术新应用新业态方兴未艾，互联网迎来了更加强劲的发展动能和更加广阔的发展空间。……发展好、运用好、治理好互联网，让互联网更好造福人类，是国际社会的共同责任。各国应顺应时代潮流，勇担发展责任，共迎风险挑战，共同推进网络空间全球治理，努力推动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习近平主席的殷切希望在会内会外引起热烈反响。回望历史，中国互联网从无到有、由弱到强，对社会发展和人们生产生活的深刻改变清晰可辨。

1994 年 4 月 20 日，一个注定被载入中国互联网史册的日子。当天，通过一条网速 64K/秒的网线，北京中关村地区教育与科研示范网络完成了与国际互联网的连接，中国成为全球第 77 个有网络的国家，正式加入了国际互联网的大家庭。如今被称为互联网元老的张朝阳回忆，当时他在麻省理工学院就读，意识到互联网的本质是“超链”，这也是搜狐成立的初衷。随后几年里，腾讯和京东诞生，百度开启搜索，以阿里巴巴为代表的电子商务萌芽，中国互联网从模仿到孕育内生力量，从少数人使用到渐渐飞入“寻常百姓家”。

当时的网速给老网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上世纪 90 年代，“上网冲浪”是用“猫”拨号上网的，用户需要将调制解调器连接上电话线，通过拨打互联网服务商的接入号连接到互联网上，全国平均网速只有每秒 14.4～56K，换算成下载速度是每秒 7K。数据显示，1997 年，我国上网用户数仅为 62 万人。

从那条仅 64K 的网线起步，中国快速迈向了网络大国。到了 2008 年，我国创造了互联网发展的三项世界第一：网民数量首次跃居世界第一，宽带网民数量居世界之首，CN 域名成为全球注册量最大的国家顶级域名。

受益于改革开放的大环境，一批互联网企业飞速发展，腾讯是其中的佼佼者。腾讯公司董事会主席兼首席执行官马化腾被称为“互联网+”的探索者。作为全国人大代表，他提交的《关于以“互联网+”为驱动推进我国经济社会创新发展的建议》受到国家重视，“互联网+”被写入了政府工作报告，成了国家行动计划。“互联网+教育”“互联网+医疗”“互联网+政务”“互联网+文化”……“互联网+N”在中国大地演绎出一道道靓丽风景。

2014 年 2 月 27 日，在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第一次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在作出“我国已成为网络大国”判断的同时，提出“努力把我国建设成为网络强国”。建设网络强国，从此成为中国互联网发展的核心词。乌镇世界互联网大会也发轫于这一年，搭建起中国与世界互联互通、共享共治的平台。2015 年，《乌镇倡议》被誉为“互联网历史上的里程碑”；2017 年，《乌镇展望》推动全球互联网治理共识迈出了坚实一步……从“倡议”到“展望”，中国为全球互联网治理贡献了智慧，展现了构建全球互联网新秩序的大国担当和责任。

2019 年 6 月，工信部向通信运营商发放 5G 商用牌照，中国正式进入 5G 商用元年。5G 加持会带来什么？万物互联会带来什么样的创新？第六届互联网大会上的“互联网之光”博览会成为了新科技的“全方位体验场”。步入场地精彩炫酷的视觉呈现、丰富有趣的互动体验令人目不暇接。在一架钢琴上，一双机械臂正灵巧地演奏《茉莉花》；在阿里巴巴的展位上，无需穿戴任何设备，只需凌空挥手，就能通过手势交互感受花洒的水流力度；通过百度大脑的定位，人的眼球就可以移动屏幕鼠标……一件件科技产品满足了人们的好奇心，也引发了人们更多的期待。

2019 年 10 月，“区块链”成为舆论关注焦点。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政治局第十八次集体学习时强调，“把区块链作为核心技术自主创新的重要突破口”“加快推动区块链技术和产业创新发展”。从网络强国到大数据，从媒体融合到区块链，党中央的方向把握力、前瞻判断力和未来预见力，始终引领着中国产业变革和经济转型的步伐。

世界因互联网而更精彩，生活因互联网而更丰富。互联网不仅是工具，是技术，是战略空间，更是新时代的标志。知乎创始人、CEO 周先生认为，25 年过去，中国互联网行业已度过青春期，很多企业的过往成功，是在对的时间做了对的事情。进入成年期的互联网行业，只做对的事情已经远远不够，只有把事情做得比别人更好，才有可能赢得成年期的竞争。

“与互联网共成长”，是大多数 80 后、90 后、00 后真切的生活感受。在互联网业发展初期，沉迷网络几乎就是年轻人不务正业的代名词。近期，一项媒体的调查显示，如今有 91.9%的青年在网上拥有至少两个与本职工作完全不同的身份，他们大都利用课余、下班时间、周末和节假日在网上经营着新身份。如果按照传统价值观念来分类，他们做的事大都可定性为“好事”或“有意义的事”。

在某咨询公司担任新媒体编辑的小周就是这些年轻人的代表。小周在十几个 APP 上都有自己的身份，例如文学吧的 10 级用户、重度网瘾网友互助会成员、养鸡公益爱心大户等等。不过，最让小周有成就感的身份，还是某支付软件的安全志愿者，“大四的时候，室友曾被骗走了当时身上仅有的几千块钱，我一下子觉得诈骗离我们很近。”小周说，希望自己能为保护善良出一些力。

调查显示，最受欢迎的十大新身份包括种树能手、在线课堂主播、大众评审员、网络动物救助员、行走捐达人、养鸡公益大户、交通路况举报员、网络安全教育志愿者、信用分学霸和美食评论员。无一例外，都是在网上“做好事”，在有限的时间内，年轻人将自己的时间价值最大化，在丰富自己的同时，也带给他人和社会更多回馈。以某支付软件上的“养鸡公益大户”为例，已有 1.25 亿人通过这个新身份，为 19 个公益项目捐赠了 92 亿颗鸡蛋，帮助了 432 万人。小孔在现实中是萌宝妈、投资人，在网络上则是财经知识分享群群主、网络秀场咖等等，而小马在自己成功创业之后，利用业余时间成为了线上小微大学讲师，在网上免费教小商家生意经。

年轻人在网上努力经营新身份也不是人人赞成。“养鸡爱心公益大户”张先生是某单位工作人员，此前因为捐赠爱心最多，被评为全球最有爱养鸡大户，还获得了 1265 个真鸡蛋。不过，媒体对于张先生的报道却引发了一些网友的质疑：“每隔半小时就看一次手机，还干不干其他事？在工作时间不就是不务正业吗？这样的行为不值得提倡。”单位同事对此也有微词。张先生对此不以为意，他有自己的生活心得：“不务正业的观念已经过时了，所谓职业不就是一份工作吗？网络空间为我提供了现实生活中实现不了的成就感，只要我做的事是有价值的，就是正业。”

每一次互联网风口的变换，都伴随一场大规模的人才迁徙。这个时代，个人的职业生涯，越来越受到风口的裹挟。互联网“潮人”小胡对此感受深刻。

小胡职业生涯的第一个关键转变，发生在 2015 年。那时候，他在微软从事技术咨询工作，发现自己很难再有上升空间，便开始盘算跳槽。他注意到了 Uber，这家公司刚进入中国，他判断，这样的外资公司会吸引大量的热钱进来，并且会发展很快。他进入 Uber 的职位是运营经理，当时 Uber 在北京正遭遇滴滴疯狂挖角，很多人从 Uber 跳到了敌方阵营。小胡选择了坚守，但网约车大战最终以滴滴合并 Uber 中国而告终。合并带来的直接后果之一是，那些“生而骄傲”Uber 年轻人，被迫流落四方。离职前，小胡拿到了多个入职 Offer，最后他到小蓝单车担任了副总裁。当时，共享单车行业正处在爆发前夕。2018 年，共享单车彻底坠落。小胡在小蓝单车被并购后离开，加入饿了么再次成为一名职业经理人。对于过往的经历，小胡有自己的感悟：“年轻人就得抓风口，风口意味着财富和名声，我必须站在风口上。年轻的时候不折腾，那打算什么时候折腾？”在他看来，大部分人都是打工者的角色，对于打工者而言，去风口公司工作是一笔绝对划算的买卖。

在互联网环境下成长起来的这一代年轻人，面临着前所未有的产业变革和秩序重构，在风口的变换中，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感悟，是成长的烦恼，也是成长的代价。

“小巷总理”是许多人对居民委员会主任的尊称，因为居委会主任工作在街头巷尾，负责的事务又包罗万象。在中国，“小巷总理”代表了一种制度，一种基层治理模式。从它诞生的第一刻起，“小巷总理”就被赋予了“人民当家作主”的基因。《中华人民共和国城市居民委员会组织法》中明确规定：“居民委员会是居民自我管理、自我教育、自我服务的基层群众性自治组织”“由城市居民群众依法办理群众自己的事情”。在法律的保障下，“从人民中来，为人民服务”的理念在“小巷总理”的身上体现得格外直观而清晰。

嗓门大、走路快、办事麻利、精神头足，你完全看不出黄大妈今年已经 78 岁了。退休前，她担任 S 市某社区书记、居委会主任。2002 年，朱镕基总理来 S 市考察，黄大妈汇报下岗职工再就业工作时，用一套又一套的顺口溜讲出了自己通过走家串户集思广益研究出来的一个个“土办法”，让一向严肃的朱总理笑着称赞道：“你给群众办了那么多实事，‘小巷总理’真不简单啊。”

网络时代的到来，给新一代“小巷总理”提供了更为广阔的舞台。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要“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格局”“推动社会治理重心向基层下移”。“人民当家作主”的内涵在新时代变得更加饱满和充实。小高是一名 80 后，担任 S 市某社区书记、居委会主任已有 10 年，社区共有 14 个小区，常住居民7000 多户，居民人数近 2 万人。小高这为“小巷总理”的工作离不开手机，只要拿出手机，他就是一呼百应的“网红”。

为及时听取社区居民意见，小高在网上设立了一个“民生议事厅”。议事厅会议定期召开，让居民出点子、拿主意，一起研究讨论有关社区建设、社区事务和社区服务问题。曾经，当地治安问题频发，民声议事厅就议出了巡逻防控队的方案。退休老干部担任防控队队长，带动一批居民每天巡逻，维护治安。社区里老年人多，腿脚不便，民生议事厅又研究出一个“党员代办中心”。社区里的年轻党员轮流为老年人代办老年证、乘车卡，代交水费、电费。到后来，社区里的理发、修鞋、修家电都可以找代办中心。

“一网一格多功能”工作模式是该社区的特色。一网指现代化网络，一格指社区内 300 个住户为一格。“我们一共有 25 个网格，一个网格有一个网格员。每个网格都有一个微信群，有任何情况都会第一时间在微信群里进行沟通。”最近，小高还开发了一个微信小程序，社区居民通过这个小程序可以查询到商业网点、家政服务等相关信息。前不久，S 市遭遇了多年未有的短时强降雨，小程序的实时推送功能派上了用场。气象预警信息、道路积水信息、公交地铁延迟信息……在几十个微信群里反复刷屏，居民们一片点赞。

一些传统意义上的“老大难”问题通过微信群也沟通得很顺利。小高的社区里曾经有过一些违章建筑，拆除阻力大。“为拆掉一个违章小卖部，我们就建了一个 30 多人的群。”这个群里有违建小卖部的老板，有城建部门的负责人，有律师，有街坊邻居，还有媒体记者……群主就是“小巷总理”小高。群里所有人一起做这个小卖部老板的工作，政策讲清楚、问题能回复。没用两个月的时间，违建小卖部就拆掉了。小卖部的老板非但没有为难小高，还跟小高和群里的几个网友唠成了朋友。

在今天的社区里，已看不见黄大妈敲脸盆张罗开会的场景，但是社区工作人员和居民的双向互动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网络催生了全新的工作方式，也拉近了人和人之间的距离。70 年过去，一代又一代的“小巷总理”见证了国家的发展与社会的进步，来自基层一线的鲜活经验成为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进程中的有力助推器。2019年 10 月，新中国成立 70 周年之际，S 市相关部门举办了“基层社会治理英模表彰会”，黄大妈和小高都受到了表彰，新老英模欢聚一堂，大家共同的感悟是：街头巷尾天地广阔，“小巷总理”大有可为。

“科技改变生活”在这个时代来得特别真切，互联网技术给老百姓带来极大的便利。扫码点菜、刷脸进站、在线挂号、手机值机……鼠标轻点，手指滑动，互联网新产品、新业态竞相涌现。

“幽门下第六组淋巴结，下面的血管容易破裂，操作时一定要小心……”Z 市医学院附属邵逸夫医院胃肠外科王主任端坐在诊间，聚精会神地对着面前的手机屏进行远程指导。屏幕那头，D 县人民医院手术室里，当地主刀医生正在为一名 60 岁的胃癌患者做腹腔镜远端胃癌根治术。这是邵逸夫医院运用 5G 技术，不断拓展互联网医疗的一个新场景。自今年 4 月份，邵逸夫医院与华为公司合作共同设立 5G 创新中心以来，移动查房、移动护理、远程急救、远程会诊、医学授教、手术机器人以及远程手术等互联网医疗创新应用取得飞跃式进展。“我们的最终目标是建成‘互联网+医疗健康’经验的‘国家示范样本’。”邵逸夫医院蔡院长说。

网络技术带来的不仅仅是美好，它既是“阿里巴巴的宝库”，有时也是“潘多拉的魔盒”。每一次互联网风口，都汇聚了大量的激情澎湃，也沉淀了无数的辛酸苦楚。

2019 年“两会”期间，一些明星的“流量造假”问题受到了代表委员们的关注，不少代表针对网络数据造假乱象提出了议案和提案。刷好评、刷点击量、刷转发……甚至直接用外挂程序造假，诸如此类现象，在网络上屡见不鲜。娱乐圈中的“流量造假”，更是蔓延至各行各业，甚至滋生出巨大的数据造假的黑灰产业。网上的数据不可信了，大数据行业也就没了“基石”。

2019 年 10 月 14 日，韩国偶像明星 C 于下午四点半在公寓中被发现自杀身亡。新闻在网络持续发酵后，中国女演员 S 的微博却随之沦陷了。“杀人凶手”“冷血怪”种种愤怒的攻击和指责一瞬间铺天盖地地袭来，只因为演员 S 没有在昔日好友离开时第一时间在微博上表态。不堪重负的演员 S 在 10 月 17 日发文道：“什么时候发微博、朋友圈变成了一把尺子？……你要围观作秀、要泄愤、要造谣，请便。我没有多了不起，只是比起假模假样，我更愿意活得真实一点。”“后来同剧组的工作人员解释说，演员 S 在剧组听到消息便痛哭不已，但由于签证过期，因此要补办后才能赴韩。但是网络暴力并没有因此结束：为什么演员 S 的签证一天就能办好？一定是做做样子！直到知道演员 S 办的是人道主义签证，一天就能受理，网友们才平息了自己的“怒火”。逝者已矣，令人痛惜，网络暴力带来的伤害同样令人无语。

近期，J 市某外国语学校 402 班科学小队称：他们在一次课外科学实验中发现，只要用一张打印照片就能代替真人刷脸、骗过小区里的丰巢智能柜，取出父母们的货件。随后，小朋友们还发来了几段视频佐证。都市快报《好奇实验室》进行了验证：用照片 1 秒钟时间识别成功！又连续试了 5 次，4 次全部成功打开，1 次失败是因为照片没有拿稳。丰巢尴尬了，丰巢背后的顺丰控股股价也因此下挫近 1%。小学生用照片就能成功“攻破”丰巢的人脸识别系统。一时间人脸识别被推上风口浪尖，成为了全民热议的焦点。

日前，因不愿意使用人脸识别，Z 大学副教授郭先生作为消费者将 H 野生动物世界告上了法庭。该案也成为国内消费者起诉商家的“人脸识别第一案”。从报道可知，郭先生在 H 野生动物世界办了年卡，原本是通过验证指纹入园，后来园方升级为人脸识别入园。郭先生认为面部特征等个人生物信息属于个人敏感信息，一旦泄露，将极易危害消费者人身和财产安全；而 H 野生动物世界未经同意，通过升级年卡系统，强制收集消费者的个人生物信息，严重违反相关规定，损害了消费者的合法权益。有人说，“一路狂奔的人脸识别看似风光无限，却不得不让人担心风光的背后是不是藏着一颗巨大的雷。”“人脸识别第一案”再次警示，新技术不能只看到好的一面，期待“人脸识别第一案”成为乱象终结者，破开监管坚冰，推动相关政策出台。

“基操勿 6 皆坐”“流泪了 zqsg”“我害怕 ssfd”……这些话，你懂吗？这种以中文夹杂英文字母和数字的弹幕在视频网站中渐有异军突起之势，短短的一句弹幕甚至可以赢得上百个点赞。这些让大多数人摸不着头脑的“摩斯密码”，实则是 00 后自成一派的语言体系，并被戏称为 00 后的“黑话”——目的也很简单，阻止另一批人破译，特别是他们的父辈，从而进行“精准社交”。

“基操勿 6 皆坐”的意思是“这只是基础操作，不要在弹幕上打 666”，简言之，不要大惊小怪。“ssfd”是“瑟瑟发抖”的拼音缩写。追星女孩迪迪对这些“黑话”了如指掌。她说：“如果别人用这种语言和我说话，我会觉得找到了同类，聊天时也会亲近不少。”在外人看来，这似乎只是一连串的乱码，同类却可以从中解读，抵御了非同类对他们世界的窥探，在群体之间完成信息传播的全过程。00 后在网络这片没有“结界”的疆域里开拓着属于自己的疆土，他们在创造群体通用语言后，继而进行社交活动，“求扩列”就是他们社交的一种形式。扩列，是“加 QQ 好友”的另一种说法。高二学生小白说，她在网上通过王者荣耀游戏与大二女生妙妙结为好友，今年暑假每天都在 0Q 上聊天。小白说：“我们班同学几乎都有网友，因为都觉得陌生人比身边的人更懂自己，而且他们在现实生活中不认识我，聊天也可以更加随心所欲一些。我和妙妙约定，高考完就面基（网络用语，指网友间约见）。”

著名哲学家维特根斯坦曾说过：“想象一种语言就意味着想象一种生活方式。”网络世界为这种想象提供了无限可能。对于 00 后的社交“黑话”，是惊讶，是反感，是听之任之，抑或是适度引导，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

互联网时代，“众声喧哗”是常态，但在开放、互动的平台上，网络正能量也从未缺席。我们看到，在很多重要节点面前，正能量的故事日出新篇。春运时、两会时、医师节时……都有传播正能量的文字，或向坚守岗位的人致敬，或为社会发展建言献策，或为特定的职业发声。《我是港珠澳大桥，今天通车了！》用 10 问详解港珠澳大桥；九江大堤决口 20 周年，真实图片传递“抗洪精神”；汶川地震 10 周年，漫画、图片呈现生生不息的力量……社会热点发生时，网络正能量总能在第一时间到达。

前不久，一篇网络热传文章《中国降雨临界点全线向北漂移》引发不少关注。文章称，地球气候正在加速发生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变，中国气候的临界点在今年出现大面积漂移。中国互联网联合辟谣平台引用权威专家观点，第一时间发布辟谣稿件《中国降雨临界点全线向北漂移？以偏概全，危言耸听》。据报道，中国互联网联合辟谣平台由国家网信办举报中心主办，2018 年 8 月正式上线运行以来，已发布辟谣稿件 6000 余篇，其采用的“联动发现、联动处置、联动辟谣”的工作模式成效显著。而这，仅仅是我国网络空间治理的一个缩影。

在第六届世界互联网大会企业家高峰对话论坛上，网络大咖们一致认为，进入成年期的互联网，优质内容和优良生态，已经不是及格线，而是网络社会能否行稳致远的核心和关键。互联网企业在坚守责任的同时，更要做主流价值的裂变器、正能量的放大器、社会进步的助推器，让互联网成为推动社会更快进步的强大动力。历史未有穷期，未来充满期待。互联网诞生 50 周年，影响范围之广、程度之深，没有任何一种技术可与之相比。信息化为中华民族带来千载难逢的机遇，中国互联网 25 年的跋涉，不是一段历史的终结，而是走向未来的新起点。